汐蔷

——亚马乌罗提居民赞美愚者——
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沉迷FF14,FGO&明日方舟咸鱼

【文野】复活

#写完我才想起了蒙哥马利(捂脸(所以我们假装社长还躺在医院没进安妮的屋子好不好…… 

#人物属于原作,ooc是我的。

#cp织太。织太是天使,你们要相信我是爱他们的 

ok?以下正文


昏暗的房间里,强烈的白光散去,露出了病床上躺着的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扶住使用完异能力后有些脱力的托尔斯泰,将人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温和地说:“辛苦了,列夫。”

青年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过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转头问友人:“你打算对他透露多少?”

“一部分吧。毕竟,这可是专门为那个人准备的对手。”带着毛茸茸的帽子的组织首领歪了歪头,微微笑了,“列夫,你说,他们会怎么选择呢?”


【文豪野犬】《复活》

文/汐蔷


织田作之助醒了。 

他皱了皱眉,仿佛在习惯重新拥有心跳的感觉。

他记得自己和纪德双双中弹,见到了匆匆赶来的太宰后死去。但现在回忆起来,那些记忆就像是无声的相片集……

“我想成为小说家。”

美术馆前的空道上,谁这样说过。

“我无意与你战斗。”

双手被缚,头上套着布袋,只有双脚自由的少年。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

书本上印着的铅字,缺失了最后的几页结局。

“这个世界没有饶恕。有的只是报复,向背叛的报复。”

身体擦着墙下落的途中,杀手扭腰半转过身,从背后开了枪。

相片一张一张地翻开,又一张一张地合上。

“织田作,你不可以去。”

“织田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作之助,最后也是非常漂亮的一枪。” 

“……织田作先生,如果有可能,希望还可以一起喝酒。”

“织田作——!”

是谁在呼喊他的名字……带着细微哭腔的嗓音,胜过杜鹃啼血的声嘶力竭。

所有的相片被翻阅完毕,五彩斑斓的纸片一点点泛黄、又渐渐褪去颜色成为黑白。咔哒一声,相册被锁在了记忆深处。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了一场默剧,而最后留下的是——

少年暗杀者看着眼前的中年武士,鸢色的眼中充斥着虚无。

“我不需要饶恕。这个世界只有报复。”

这么说过的,是自己吧?那么之前的那些考虑着如何活下去的渺小愿望,又是谁的呢?

不,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想到这里,织田作睁开眼睛,看到了床边椅子上坐着的青年。

“织田先生,”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低头沉思的青年回了神,率先开了口,“欢迎回归现世。”

织田作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过了许久,他坐起来侧过身子,用平静地语气发问:“你是谁?”

“陀思妥耶夫斯基。”青年回答。然后他顿了一下,主动讲了下去。

“人类啊……皆罪孽深重且愚昧无知,无法让杀业停止,必须有人去净化这些罪孽,因此我寻求着‘书’。”

陀思放慢了语速,就像是引诱世人触犯规则的毒蛇。

“我要用那本书,创造一个罪孽深重的异能者不存在的世界。”

“我是一个杀人者,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织田作打断了对方的话,看着自己的手说,“代价是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可是陀思听懂了。“死屋之鼠”的首领看着面前复生的人,笑了。

他说:“帮我解决一个组织。”

“哪个?”

“武装侦探社。”

“明白了。”织田作回答,算是应下了委托,毕竟报酬已经收到,“把对方的资料给我。”


第二天,织田作收到了一个牛皮纸袋。

轻巧地解开了开口处缠绕的线结,他打开袋子,抽出了其中装订好的一叠纸。资料册的封面上印着五个黑色的字:武装侦探社。

在港口黑手党以底层人员的身份生存了几年,他已经很久不曾像原来那样主动关注过情报方面的信息,因为没有必要。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织田作找出了人们对武装侦探社的普遍认知:生存于白昼和黑夜世界之间的黄昏组织,集合了异能力者的侦探集团。不依靠军警和警察,专门接受些牵扯不清的麻烦事来处理。社长是十几年前被称为“银狼”剑客的武道高手,福泽谕吉。

他回忆起了那个明明将正义作为自己的信念,却为了部下或同伴,愿意歪曲自己的原则与犯罪者进行交易的男人。

看来这次会碰到不少熟人……等下先去吃个咖喱好了。

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织田作翻开了册子。果不其然,引入眼帘的是福泽谕吉的资料,附带照片,雇主还贴心地标注了目标当前的状况,“昏迷中。地点,XX医院”。紧接着的下一页,照片上是一个小个子的侦探,下方写着名字,江户川乱步。

大概这就是当初那个人尽力要救的人吧,有这么一个上司真是幸福。织田作把照片和记忆中撞到的自称“名侦探”的青年对上号,目光下移,看见“当前状况”一栏中写着,书中。

书……中?

他眨了眨眼睛。

似乎知道他会对此产生疑惑,资料接下来的几行文字给出了详细的注释。

有点不舒服呢……这种被预料到行为的感觉,就像是……

赤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翻过了一页,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他方才想到的那个人。

照片上的人比当初长大了几岁,头上没有了乱七八糟的绷带,显露出眉清目秀的脸庞。黑色的外套和沉闷的西装换成了砂色的长风衣和西式开襟衬衫,蓝绿色的波络领结熠熠生辉。他双手插在风衣的外袋里,一双茶褐色的眼睛弯着,笑得温和。

太宰治。

织田作敛眸,快速地把后面几页翻完,着重看了异能力介绍和当前状况,然后又回到了这一页。 福泽和江户川暂时可以不必去管,其余人问题也不大。所以……那个叫陀思的人把自己复活,就是为了对付太宰吗?

在港口黑手党中,曾经流传着一句话:太宰的敌人最大的不幸,就是与太宰为敌。

其实,那只是一个孤独地站在黑暗中,被荆棘围绕着,企图寻求生存的意义,明明笑着却快要哭出来的,孩子。

那么现在,你怎么样了呢,我的朋友?

织田作又翻了一遍资料,把需要的记住,将册子放回了袋子里。然后,他静静地抽完了一根烟,将携带双枪的枪套穿过腋下穿戴好,套上了风衣外套。

出了房间,他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大厅里,陀思听到了脚步声,放下了手中的书:“织田先生要出门吗?”

织田作应了一声,说:“我不太习惯欠人东西。”

他向外走去,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走到门前时,他又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对了,有一点需要提醒一下,织田先生。请不要让那个人碰到你,否则列夫的异能就要失效了。”

“是这样么?”织田作顿了一下,继续伸手推开门,“啊,我知道了。”

他走了出去,顺手合上了门,将陀思带着审视的视线关在了门后。


解决了午饭,织田作走出餐馆。

刚才他仍然习惯性地点了咖喱饭,却始终觉得,食物的味道没有到达记忆中那种足够辛辣的程度。同样的,心脏的地方也有什么隐隐刺痛着,似乎在提醒他,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

那么,到底是忘了什么呢?


他根据陀思的情报,来到了医院对面的楼顶,通过望远镜确认了各位目标的情况。

福泽躺在床上,一旁是一个短发的女子,应该是侦探社的医生与谢野晶子。视线移动,背着草帽的少年守在内间的门前。病房的外间,戴着眼镜的青年在走来走去,有着黑色直发的少女坐在沙发上,表情焦急,一个白发的少年在安慰她。忽然,门开了,和服的少女扶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进来,沙发上的少女激动地迎了上去。

国木田独步,宫泽贤治,谷崎兄妹,中岛敦,泉镜花。江户川乱步还和中原中也一起困在爱伦·破的书里,少的只有太宰了。

织田作收起望远镜,下了楼。

他拐上了不同方向的路,向着另一家医院走去。


谢过了热心带路的护士小姐,织田作轻轻地推开单人病房的门,缓步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人还没有醒。

他将带来的花束放在床头柜上,在椅子上坐下来,望着许久不见的友人。

很少看见他这样安静、又不带着负面情绪的样子。不,可以说是几乎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人是喜欢热闹的。在Lupin的时候,他总是嬉笑着的,试图想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自杀方法。而自己,会在安吾无奈的眼神中附和太宰的话或者说上一句“那就没办法了”,接着安吾会担起吐槽的重担。最后,话题结束于三人碰杯的声音中。

他们经常会这样东拉西扯地一直聊到深夜。就像太宰当时说的,那是一个值得享受的夜晚。

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久到他都开始怀念了。

可是他们都清楚,自从最后一次安吾放下照片离开,这种事就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织田作少见地叹了口气,接着他发现,床上的人睫毛颤了一下。

太宰治醒了。

太宰醒来的第一眼,是看到了那一大捧花。

黄玫瑰,南庭芥,龙胆。

然后他坐起来,看到了被花遮住的人,睁大了眼睛。

“织田作?!”

“啊,是我。”出神的人被唤回了思绪,像以往一样平静地注视着他。

太宰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试图确认友人的存在。然而当他触碰到花束时,他停下了。

病床上的青年收回了手,轻声地问:“是异能吧?”

“是的。”织田作不觉得有隐藏的必要。太宰有着一颗过于精明的头脑,看得也比一般人更深更远。如果是他,应该是不用自己解释就能猜到真相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补上了一句:“是列夫·托尔斯泰的异能力,名为复活。他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伴。”

“魔人陀思……”太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呢喃了一句,抬头看向织田作:“他给你的目标是侦探社?”

“嗯。确切地说,应该是你。”

太宰闻言笑了,开玩笑般发出了邀请:“那织田作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这应该不能被称作殉情。”一如既往的织田风格的回答。

这下,太宰真的笑了出来。

织田作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次性纸杯,去墙边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正喝着,他听见太宰说:“侦探社各位的行动,我大概能推测出来。呐,呐,织田作,你知道乱步先生去了哪儿吗?”

“那位侦探先生?”织田作放下了杯子,想了一下,“他把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中原中也困入了爱伦·坡的书里,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噗……”太宰毫不掩饰自己对前搭档的幸灾乐祸,“这下小矮子有麻烦了。”

话音落下后,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织田作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致,忽然看到一只三花猫从外边的围墙上走过。 和Lupin里那只很像。当初太宰称呼它什么来着?好像是……“老师”?

没等他想出眉目,太宰又开口了。他微微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却拉长了声音喊他的名字,带着向大人撒娇一般的孩子气:“呐~织田作?”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朋友,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底:“下一次,就是战场上见了吧?”

织田作没有回答。他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外套,说:“我先走了。”

“织田作!” 背后,太宰又喊了他一声,离开的人没有回头。

太宰目送着自己的友人走出去又关上病房的门。他抿着唇,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被单。过了许久,他放弃般地靠上了背后的墙,手背抵在额头上,遮住了射入眼中的大部分光亮。

“如果不是无效化的话……”话语轻得刚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收拾好了情绪,太宰治拿过了织田作带来的花,挑出了夹在花枝间的祝福卡片。他看了一下,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小心地分开了夹层。

里面,是一幅画在薄纸上的地图。

“多谢了,织田作。”他低声说。


织田作离开医院,又看到了那只三花猫。猫似乎在等他一样,跑了一段,停下来回头看看他,又接着往前跑去。

他跟了上去,一直来到了一个街心花园。绕过一个树丛,他看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位老者,是他很熟悉的人。

他走过去,在老者的身边坐下。

“夏目先生,那本书的结局……是什么?”

“年纪大了,记不清喽。”老者笑着说,“再说了,结局不是交给你写了吗?”

“我已经没有写小说的资格了。”

“是吗?”老者反问,“问问你自己,你忘记了什么。”

忘了……什么?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不是这个。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

不是这个。

“无论哪边都一样的话,就去当一个好人吧。去拯救弱者、守护孤儿吧。就算对你来说,无论是正是邪都没什么区别……还是那边要好得多啊。”

也……不是这个。

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

锁住的相册被强行打开,尘封的记忆显示出光怪陆离的色彩。他听见过,曾经有谁对着他这样呐喊过——

“没有什么比死更重要的生存!”

“为什么!从那场战争以来,我和部下们一直在寻找能够死得其所的地方,一直都像死灵一样在世间彷徨!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开枪吧、快开枪吧!”

“为什么不明白……你才是唯一的……!”

——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我无法听从你们的愿望,是因为我还有梦想。等到哪一天我离开了黑手党成为自由之身的时候,我想要在能看到海的房间里、坐在桌前……”

——在看得见海的房间,坐在桌前,做什么?

“我想要扔掉枪,拿起纸和笔……”

——我想要做什么?

“有个人曾对我说‘撰写小说,就是在描写人类’……他说我是有这个资格的。”

——我,想要……

夏目漱石耐心地等了很久,终于听见身旁的青年用轻微却坚定的声音说:“我想要……成为小说家。”

老者笑了,说出了和当初一样的话:“在我看来,你是有这个资格的。”

“是吗?”织田作说。他沉默了一会儿,向夏目漱石道了谢,离开了。


正如太宰所料,他们再次见面的地方,是决战的战场。

织田作阻拦着人虎少年的前进。然后,太宰从别处赶了过来。

“敦君,去支援芥川。”

“太宰先生!”少年犹豫着,得到了太宰再次的催促。

“快去!这里有我。”

中岛敦挣扎了一下,想到了以前一见自己就动手的新搭档和对方不死不休近乎于偏执的脾气,还是决定听从前辈的安排,转头向着据点的主屋奔去。

看到少年离开,织田作收起了枪,朝着太宰走去。

“呀……织田作,你是不是吓到他了。”太宰半开玩笑地说。然后他发现织田作没有接话,反而自然地抬起右手,揉了揉他的头。

太宰睁大了眼睛,看着友人:“织田作?”

“刚才我和敦君聊得很愉快。他和我说,你将他推荐进侦探社,引导泉镜花从自我否定中走出来,给予了芥川一直以来渴望的肯定,还救了很多人。”

“织田作,”太宰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了,“你干嘛忽然这么老气横秋的?把我当小孩子吗?”

织田作弯起了嘴角,继续说:“做得很好啊,太宰。”

然后他上前一步,抱住了略显消瘦的青年。

“一直以来,辛苦了。”

因为我的一句话,走向救人的一方,留在这个你想要离开的腐朽的世界中,做了这么多好的事情,救了那么多人……辛苦你了。

忽然被拥住的太宰是真的愣住了,他急切地想要退开,却被抱得更紧。

“织田作,放开!”他说,语气中带着几乎不曾出现的惊慌无措。他知道,自己的无效化从来没有例外,再接触下去,织田作会消失的……

比他略高的人依然没有放开他,只是用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开口:“时间不多了,太宰,你听我说。”

“陀思还复活了其他人。”

所以,为了消除遗留的隐患,你必须触碰到托尔斯泰,我也必定会消失。

明白了织田作没有说的话,太宰不再反驳,只是紧紧地回抱了对方。

“上一次没能和你好好道别,这一次终于有时间了。”

“织田作……”太宰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喊了对方的名字。

“去续写新的篇章吧,太宰。”

他听见织田作在自己的耳边说,伴随着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声。

“很抱歉,不能继续陪着你了。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你就这么相信我?”太宰用力闭了闭眼睛,从情绪中挤出了自己的声音。

“我相信你。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

“是吗……是这样吗……”太宰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低声笑了出来。足够了解他的织田作却知道,他的脸上一定又是那种快要哭出来的孩子的表情。

“对不起。”男人忽然道了歉,身形开始变得有些飘忽。

对不起,当初把你推向了救人的一方,我却没有陪你一起走下去。

对不起,现在又要把你一个人孤独地留在这个尘世了。

但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好好的,去守护孤儿,去拯救弱者。就算哪边对你而言都一样,但我知道……那边也好得多啊。

好想有机会再吃咖喱……好想有机会和你一起活下去……

“织田作,我答应你。”太宰忽然回答,“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嗯……再见了,太宰。”太宰感觉友人再次用力地抱了一下自己,用带笑的声音在耳边说。

伴随着最后轻轻的道别声,织田作消失了。

太宰维持着拥抱的姿态愣在了那里。然后,他弯下腰,拾起了飘落在地的照片。

是他们三个人在Lupin的合影。

安吾的留在了酒吧,他的留在了织田作的墓前,这是最后一张。

太宰小心地把照片收入了风衣的内袋,和火柴盒放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他慢慢朝着主战场走去,又逐渐跑了起来。

风拂过耳畔,他仿佛听到有人在说——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吗?”

“的确,是这样呢。”


【END】


列夫·托尔斯泰异能力设定:复活。复活死者,但被复活者会失去自身最珍视的东西。

私以为,文野世界中,异能力的设定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比较平衡的,越强大越有限制,比如与谢野医生的“请君勿死”,只能在对方濒死时使用;比如中也的污浊形态,会严重损伤自身,且不可控。

所以此处这样设定“复活”。


复习完黑时动画写的。看完第三集时准备报社于是写了设定,本来打算彻底虐一发的,但最后一集被织田作治愈了……所以改成了现在的结局。

大量原文默写现场……以及,我终于写到织田作夸太宰的场面了。

推荐B站上一个织太的视频,《你是我存在的证明》。很棒的刀子,看完后可以笑着哭出来的那种……感谢织田作把太宰带向了救人的一方。

(最后小声地试着求一下评论,小天使们阿里嘎多。)


0326:这篇修改完成后会再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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